第1235章 求锤得锤 脸被打肿 (第2/2页)
现下,鹰国博物馆方面就希望冷处理这件事,
反正就一场直播而已,等到大家睡一觉起来,有了更感兴趣的话题,谁还会关注这个画最后的结果呢?
然而,有一批人却不想冷处理,
那就是寒国的网友,
在他们看来,夏挽沅有钱,所以她拿钱堵住了媒体的嘴,让他们不去报道这件事情,
他们愤愤然的要找鹰国博物馆要一个公道,
【@鹰国博物馆,滚出来给个解释,为什么直播间看不了,现在连结果也不公布,你们是不是被夏挽沅收买了??!华国的钱就这么香吗?】
【够无语的,华国人在鹰国博物馆里面都这么嚣张了,鹰国博物馆还这么护着他们,甚至还帮他们掩饰真相,那幅画到底是不是我们寒国的?】
【博物馆一天不给我们寒国画家正名,我一天都不离开你们官方账号的评论区,等着我喷死你们吧!!】
寒国网友们一开始只有一小部分人在骂,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鹰国博物馆方面一直都不给回应,
到最后,大量的寒国网友揭竿而起,无数的人排着队去给鹰国博物馆打骚扰电话。
甚至按照他们以前在网上骂人的习惯,还给人家鹰国博物馆馆长P遗照,P各种他向华国人下跪的照片,
消息传到鹰国博物馆内,馆长也生气了,
他直接拍了下桌子,“既然他们要一个真相,那就给他们真相!!把完整的视频给我发出去!!”
馆长能够下定决心做出这个指示,一个是因为寒国网友的行径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,
另一方面,则是他刚刚收到了来自卡佩家族的一封信件,安霖作为卡佩家族的掌权人,他跺跺脚,O洲都得抖一下,他说要给夏挽沅一个面子,博物馆方面必须得考量一下他话的份量。
于是,在寒国网友们各种发起话题,要求鹰国博物馆方面道歉的时候,鹰国博物馆官方的账号,突然更新了一个视频,
“十分感谢夏挽沅小姐,为我们带来了一场精彩的绘画表演,我们博物馆也很高兴能够收纳夏小姐的作品。”
视频里,是夏挽沅画下《山河万里》的完整过程,
视频的后面,还附上了夏挽沅所画的画,和博物馆收录的那一幅画之间的对比讲解,
哪怕是个书画白痴,也能够在那些高显微镜下,发现两者间其实是完全一样的。
一直默默忍受着寒国人各种辱骂的华国网友们,这下终于扬眉吐气了,一时间从各种角落里冒出来,
【来来来,刚刚说要鹰国博物馆给你们寒国人一个说法的人呢,站出来走两步,你们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吧,偷我们的衣服、灯不够,现在还惦记我们的古画。】
【哈哈哈,笑死我了,这就是传说中的求锤得锤吗??!!寒国人你们再多骂两句,说不定还有更让你们惊喜的东西放出来哦。】
【哎呀呀,看到寒国人倒霉,我怎么就这么高兴呢,夏挽沅牛逼就完事了,这绘画水平,简直让我这个书画专业的人叹为观止,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她这样的手速啊!】
刚刚还在网络上愤慨不平的寒国网友们,现下都销声匿迹,看不到丝毫的踪影了,
然而这样的情形没有持续多久,因为,他们找到了另外的攻击夏挽沅的点,
“鹰国博物馆买到假画,还不是因为你们华国喜欢作假吗?有什么好得意的,画画再好有用吗?人品这么差,丹尼大师作为业界顶级大师,夏挽沅就这么对人家说话?”
夏挽沅说丹尼大师是小偷帮凶的视频,在网络上开始各种流传,
丹尼大师在世界绘画界的地位那是相当高的,而且他背靠丹尼家族,各种朋友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,名下弟子更是遍布世界各地。
看到自己的好友、老师被人指着鼻子骂,许多的人站出来力挺丹尼大师,
然而这回,没等大家开始骂夏挽沅呢,
夏挽沅这边已经用自己的账号放出了完整的证据链,
证据链里包括夏挽沅当初画的那幅画,负责换画的证人的供词,还有一些原本被销毁的录像,
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众人。
当初厉娜能够拿到金奖,成为丹尼大师的徒弟,纯粹是因为找人将她和夏挽沅的画给掉包了。
而夏挽沅,才应该是真正的那个金奖获得者,
丹尼大师不仅默许了厉娜的这种虚假行为,甚至在知道实情后,还选择包庇了她。
看着这些内容详细的证据,大家默默无言,谁也没想到,丹尼大师还真的会做出这种事。
【我觉得这件事情吧,还是得怪夏挽沅,要是她真的很优秀的话,丹尼大师怎么可能不要她,可能丹尼大师知道她人品不好,所以故意顺水推舟不愿意收她的吧。】
【前面的,你的嘴是用来拉屎的吗??被害者有罪论真是恶心,夏挽沅是那个画被偷了的人,厉娜因为那个绘画大赛的金奖得到了多少好处你心里没点数吗?】
【好无语啊,原来看起来这么厉害的大师,实际上也就那样,居然纵容手下的弟子去偷别人的作品,啧啧啧。】
网络上一片争议,此刻的博物馆里,倒是和谐一片。
在交流的行动里,夏挽沅真真切切的征服了不少的专家,大家都很乐意和夏挽沅交朋友,
等到夏挽沅和外交部的工作人员们一起离开博物馆的时候,是被一群人给簇拥着离开的。
“挽沅,以后多联系,”
“下回要是再有机会来鹰国,我带你尝尝我说的美酒。”
“好的。”夏挽沅笑着冲大家挥挥手,在众人恋恋不舍的目光里离开了,
车上,副部长忍不住冲夏挽沅竖了竖大拇指,“挽沅,我太佩服你了!真的厉害。”
夏挽沅笑了下,“客气了部长。”
副部长还想再说些什么,但车子突然停下,司机转过头来,“前面挡了一辆车,”
夏挽沅看了一眼,脸上浮起笑容,“是我丈夫来了,我先下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