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七章 脆弱的男人 (第1/2页)
颓废是一种不可救药的荒废,往往是沉伦容易,解脱难。
生命只有一次,走过了,就再也回不了头。
风雨夜的迷茫曾让米华困惑,不知所措。
虽然现实还原了生活,但却无法还原阿翔内心的失落。
虽然米华仍和从前一样,与阿翔在工厂一起忙碌,一起接待客户,一起指挥团队制定生产和营销方案,但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,那么融洽、那么和谐。
米华心理上的戒备,导致她患上了情感恐惧症。
“我们的营销方案都是阿郎他们团队设计策划,所以,阿郎以后要参与到我们与客户的业务交往和谈判之中。”
“营销团队归你管,人事调配当然由你安排,只要你觉得对工厂有利的事情,不用告诉我,更不用与我商量,你自己决定就好了。”
因业务上的需要,必须要米华与阿翔同行的时候,米华会以种种理由要阿郎参与其中。
对于米华任何工作安排,阿翔再也不像过去那样,向其述说自己的建议和意见,既是有时候阿翔明知米华不会采纳自己的建议,但他依然会毫无保留的发表自己的看法,目的是给米华在业务上做参考。而现在,阿翔的工作热情突然降至到冰点。阿翔与米华之间,他们与工厂的关系发生了本末倒置,好像工厂的主人是米华而不是阿翔。
阿翔与米华因情感隔膜导致他们之间的相处是那么别扭,即便是如此别扭的时日并没有延续维持多久,意外发生了。
“昨天下班前,老板让我把工厂账上的现款全部从银行取出来。”
“干什么用?”
“不知道,老板只说有用!”
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
“我找你了,阿朗说你去了灵泉寺。”
“账上资金归零了?”
“是,老板说他有重要事情要做,而且是做给你看的,所以要我把全部现金都取出来。”
“今天老板上班来没有?”
“我刚去他办公室看过,没见到。”
“你是怎么搞的,财务这一块归我管,为什么不事前告诉我?为什么要擅自处理?现在马后炮的汇报还有用吗?”
“不是我要擅自处理的!”
“那你怎么解释账上资金归零?”
“昨天阿翔老板让我取款,我知道这事必须要告诉你,所以到处找你,这事阿郎是知道的,他可以为我作证,直到快下班,实在等不到你,加之老板一直在催,我才去的银行。”
米华刚刚上班,财务主管阿香急急忙忙的告诉她,阿翔将工厂的所有流动资金全部取出,闻听此话,米华顿时懵了,她不知道阿翔究竟要干什么,他为什么要这样!
“阿香,我知道了,你去工作吧!”
“阿仔,怎么一个人?”
“是啊!这都什么时间,老板还没有来上班。”阿仔抬头看看墙壁上的挂钟,时针与分针已经构成九十度角,所以一脸无奈的对米华说。
“我今天起得早,着急送思荣上学,没有等老板,你快去佐伦巷看看,是不是老板生病了?”
看着阿香离开自己的办公室,米华起身来到阿翔的办公室,仍然没有见到阿翔,只有阿翔的助理阿仔在整理文件,为此米华着急的要阿仔去佐轮巷找阿翔。
“老板娘说,天不亮老板就起床走了!”
“遭了!”
阿仔从佐轮巷回到工厂,告诉米华没有找到阿翔,听过阿仔的话,米华感觉天地都在旋转。
“阿翔去哪里了?他为什么不辞而别?他为什么将工厂的流动资金全部提走?难道他在外边有人了?早知道他在外边有女人,还不如我……
不可能?
这么多年来,无论阿妹情绪如何变化,虽然有时候阿翔在情感上莫名其妙的对阿妹发飙,但发飙过后,阿翔却在生活中对阿妹更加体贴!他怎么会撂下阿妹而不顾呢?
从卖鱼作坊到办工厂,阿翔倾注了全部的心血,而且工厂已经步入正轨,他怎么会放弃呢?他怎么会离家出走呢?难道阿翔他心死了吗?
阿翔,不是我心如磐石,其实我是身不由己,那份责任也许会左右我一生。
阿翔,是我害了你,如果我能放下心事,放下那份责任,也许你就不会离家出走。”
米华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之中,她百思不得其解,阿翔为什么要将工厂至于倒闭的边缘!
“阿郎,工厂出事了!这事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,目前只有阿香我们三个人知道。”
“我明白,您放心,只要老板还在基隆,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他。”
米华绞尽脑汁始终理不出阿翔出走的原因,于是她将阿翔携款出走的事实悄悄告诉了阿郎。
每天,米华在焦急中期盼,在期盼中等待。
过去,业务繁忙的时候,米华总觉得太阳转的太快,她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,现如今,她却感觉度日如年。
一天、两天过去了,阿郎找遍了基隆的大街小巷,没有阿翔的任何消息。
“阿朗,赌场、霓虹院你有没有找过?”
“我连海边的‘鸟巢”都没有放过,就是没有老板的任何消息,而且我去码头问过,没人见过他上船,有可能是坐车离开的基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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